念大学时候的一个前任现在是原创歌手,最近在做全国巡演。从朋友圈会看到现场的片段,在舞台上光闪闪的样子和曾经一样充满自信。
听歌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遐想一下,有没有哪句歌词里写的就是我呢。
念大学时候的一个前任现在是原创歌手,最近在做全国巡演。从朋友圈会看到现场的片段,在舞台上光闪闪的样子和曾经一样充满自信。
听歌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遐想一下,有没有哪句歌词里写的就是我呢。
新生报到的第一天,学校被里外三层的私家车堵满,都是送学的家长。食堂一楼超市里排队的都是家长,抱着桶,桶里塞满晾衣架、毛巾、床单被套等生活用品。
想到我读书时也是类似的场景。报道那天晚上我姐开车送我去学校,爸妈抢着把行李提上宿舍,一进宿舍不等我说话爸妈就开始争论到底选哪个床位。我妈一个飞身爬上床架给我套床单。最后他们从寝室到卫生间到走廊到宿舍去视察一圈,再三叮嘱我要做什么什么以后才依依不舍地走。
结果那晚实在太热,宿舍又没空调,我又打车回家睡了,第二天坐公交车来上学。
当时觉得父母的表现真到很荒谬——我在同一个城市念的大学,坐公交车也才30分钟。现在想想可能确实还有其他的情感在里面吧。
又到一年高考填志愿的时候。在我读书那会儿,土木、建筑都是妥妥的高富帅专业,影视剧、言情小说里男主角都是跨国集团的建筑设计师。还常常从亲戚那里听到学建筑土木的年薪会有多少多少。直到很多年后来看到B站大猛子的工地跑路视频,还有一些建筑设计院工作的人的吐槽加班文化和降薪逼人走的事情以后,才知道现在的土木建筑远没有当年那么光鲜了。
回头想想,有两件很幸运的事情:
第一件是高考没考好,没选到土木建筑这样的当红专业,当年我还真有土木梦,兴许分数高一点真的就去了。
我还清楚记得出分数那天的事,电话查分,里面一个冰冷的机器声逐字逐字地报科目和分数。我听了两遍才确信是考砸了。填志愿前,我妈带着我去体育馆开的高校宣讲会,体育场的草坪上五湖四海来的高校都支一个小棚子、拉一条横幅、发宣传小册子;每个棚子里还有三四个老师,被一群家长和学生水泄不通地围着。我扯着我妈快速走过名牌大学前面挤满的家长和学生,感觉自己是一坨不成器的垃圾。最后我的分数只够我去师范类学校读计算机工科,现在觉得计算机这样的万金油工科还挺好的。
第二件是报到以后、刚开学、军训期间的转专业考试没考好,留在了工科专业。
学校最强势的是生命科学学院、历史文化学院,各有一个基地班。据说有个特别年轻、才12岁的神童,破格招录进去的就是生命科学基地班,更给这个专业增添了几分传奇色彩,给人一种考进去就能摇身一变人生赢家的错觉。转专业的考试就考一科,英语。那年高考英语我考了140分,想着只考英语的转专业考试简直不要太简单。考场就在生科院的教室,教室里的黑板旁边挂着好几副鱼的解剖图;教室没有空调,头顶的吊扇疯狂地转着;桌椅 破破烂烂 年代久远,一直发布咯吱咯吱的响声。
考完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还觉得考得挺不错,和刚开学新结识的朋友在坐公交回去的路上一直得意地聊天、兑答案。一周以后公布成绩,结果居然我落榜了,放榜那天哭了一中午;而那个朋友考上了。大概是我有点不甘心,他转专业以后,就再不联系他了。很多年以后再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拿他的名字去论文期刊平台搜了一下,没有什么结果。
这大概是我离 天坑专业 低回报专业最近的两次,而且都后知后觉。
这是一个基于 Astro + GitHub 的网站,感谢赛博菩萨。虽然 Github Pages 的托管访问速度一般,但是它大概会比我们活得更长久。
2020年的时候,GitHub 发起了名叫 Archive Program 的项目,他们把21TB大小的开源项目数据写入到胶片的卷轴上,送往北极圈的斯瓦尔巴群岛,像种子方舟一样保存起来。有幸我的一些代码也在其中。
真像是科幻小说里的设定,一份属于程序员的浪漫。想想看一千年以后的文明挖出来,大概会像看到原始人的壁画一样惊叹,“瞧啊他们居然要对着一个盒子写代码!”